以前,只有她干了坏事,师父气急了才会唤她全名。只是清晰地念着那三个字,却仿佛是陈述她的罪状,每每让她心虚不已,只能软乎乎地认错讨饶。
如今再听,又是怀念又是害怕,再也绷不住就淌出泪来。
清愁和檀溪两人相视壹笑,似没发现任何问题,檀溪尤其欢快地说道:“妳师徒二人两年未见,是该叙叙旧,我们便先走了。”
“慢走。”
酒三枝听到脚步声渐去,楼下门被带上,这才把玩着白瓷茶盏,漫不经心地说:“给我梳头。”
青裳连忙抹了把眼泪,慌慌张张地往梳妆台走去,到了才忆起那儿什麽都没有。擡头看到师父背影,又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去依次开了角落里的行箧。
好在妆奁还是同壹个,梳子也在。
稚与韶都是住在师父房间的,青裳原本的房间就在这对面,以前早起也都是师徒互相梳的发。酒三枝原只会简单的男子发髻,到後来几乎能天天给她换个花样。
壹想到往事,青裳就静不下心来。拾着黑发的手在抖,因紧张而显得无力。
酒三枝指尖绕着壹缕头发,声音徐徐:“这两年,为师不在,妳过得可顺遂?”
明明是关切的话,但由他淡淡地说起,青裳听着怎麽都是嘲讽的意味:我走了,妳就过得舒服了。
本就模糊了的景象更是水雾朦胧,青裳憋着不肯说话,怕哭腔太明显,但酒三枝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如何呢?好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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