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来袭，那天的气温特别低，当她到达火车站时，看见柴歆整个人缩在一团，脸被冻得发红，眼眶也是红了一圈，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体瑟缩发抖着。

她立刻脱下羽绒外套披在她身上，但任凭她怎麽耐心询问，柴歆还是什麽话都不肯说。

「柴歆那时候只是一直反覆问我说，她做得是不是很好了？她说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于蔓看向周安凡黯然的神情，难道柴歆真的没和他说过？那她现在讲出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之後呢？」周安凡语气藏着若有似无的叹息。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样了，隔天再问她，她也是装傻带过，不肯正面回答。」于蔓据实已答，面露歉意，「至於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印象。」

「这样就够了。」周安凡强压下翻涌而出的心疼及不舍，「……谢谢妳。」

服务生陆续送上餐点，周安凡这顿饭却吃得心不在焉，他越听于蔓说些有关柴歆的事，就发现自己越不了解她。

现在似乎明白了，原来那些看似没有错过的时光，其实都在不知不觉间拉远彼此的距离。

于蔓下午进公司，满脑子都在思考周安凡为什麽突然这麽问，难道他和柴歆间有什麽问题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今天讲的那些话，会不会对柴歆有什麽影响？

熬到下班，于蔓一进家门，本想直接和柴歆坦白自首，但看她正在讲电话也就只好暂时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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