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特别焦虑的状态,很怕蒋红梅和她男朋友发现那副《影》的存在,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自此销声匿迹,从没有人找过他。
没想到多年后,会有人拿着那幅画来找他。
当时他心慌,恐惧,情急之下只能说自己就是原作以求自保,想找机会拿回那副画销毁,事情就一路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全部经过。
那天的谈话到最后,沈庭毓苦苦哀求,承诺只要郁星禾把画交给他,多少钱都行。
郁星禾没有答应。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去世的母亲被无数陌生人当做谈资,也不想让其他人善意或恶意的揣测上一辈人的过往。
她只从沈庭毓那里要来了当年他们住的那个地方的地址,并且警告他,以后一定奉公守法,那幅画将永远是他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剑,随时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那次摊牌后,郁星禾一连几天都没什么精神,不常出门,每天窝在家里。
贺幼霆工作之余,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吃的,陪她散心,纾解她的情绪。
其实郁星禾倒不是对沈庭毓有多深的父女情,如果从来没有,也就罢了,有了,又没了,难免会被闪一下。
十二月下旬,圣诞节如期而至,街上到处都是绚烂的圣诞树,圣诞老人小礼物,节味十足。
郁星禾心情好转的同时,贺幼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焦虑。
她父亲的事没了线索,不知道她是继续找,还是回养父那边?如果回去,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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