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给我上音乐课的是庞莎,现在的歌王陈景、歌后倪菁,都算是我的师兄师姐。给我上表演课的有两个,一个据说是电影学院退休下来的老头,一个是个走野路子的年轻人,整容整残了脸,但是直到七年以后的今天,我再没见过比他演技更好的人。
教我乐理的是叶霄,华天音乐总监。给我填词的是白毓,我的吉他跟的是当时黄山乐队解散出来的吉他手张骁,元睿一辈子的偶像,现在疯了,住在北京一个疗养院里。
所以他们都叫我少爷。
然后很快,陆宴和季洛家戏假成真,同在公司,多多少少听到风言风语,那年华天跨年晚会,他们组合正当红,唱压轴,就在陈景和倪菁的合唱之前上场,我没有节目,因为一年没有新歌,也没专辑。晚会在公司附近的体育馆举行,热闹得很,半个大厦都空了,我照常去琴房练琴,这感觉有点像过年没回家,到处都只剩下你一个人。我在走廊里遇见化完妆出来的陆宴,那时候我们将近一年没见,他身边助理簇拥,见到我,眼神里有一瞬间的震撼,像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差不多就是那时候放弃他的。
不过说这个也没意思,在他看来,我压根就从来没接受过他。
后来我仍然日复一日地练习,人这种动物很奇怪,有信念的时候,真的是不觉得累的。我小时候在西南,去北京之前,吃的菜都是红色的。尹奚找我聊过之后,我整整一年没碰过辣椒,吃很少的盐,练肺活量,每天跑步跑到快虚脱,练吉他,手指磨出血泡,流血,再愈合再流血,最终留下一层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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