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按压碾磨着充血的阴核。
“嗯……哈啊……”秋童心只觉浑身的快都要破而了,波接波的从中汩汩而,将两人的和床单都浇得湿淋淋的,也让他冲刺的水声越发清晰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聂城粗着,拼命压股想要喷的烈冲动,继续耸动着结实的和腰身,直到她大声尖叫着接连了三次,他才将粗的物深深埋,尽数喷洒在她的内。
还在中没缓过劲来的秋童心再次被激得浑身战栗,竟又哆哆嗦嗦小了回。
看她软绵绵趴在床上大息,聂城揽过她的身紧紧搂在怀中,张嘴住张合的小嘴,火热的唇与她不停厮磨,湿滑的尖遍遍翻搅着她的。
秋童心很快攀上他的脖回应着他的热吻,直到觉小腹抵上样坚的东西,她才离唇笑着看向他:“聂老师,你又了。”
聂城轻轻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大手探两人紧密贴合的身躯中,中指直接插泥泞不堪的小,拇指则按压着上方的阴蒂。
觉到她很快难耐动了动小腹,他才在她耳边低声:“我会死你的,就像之前的每次。”
秋童心伸纤细的双紧紧缠着他的腰,故意扭着身让前两团绵软在他膛蹭来蹭去:“就死我吧,可别让我失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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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壁
被聂城得软的后果就,秋童心又次翘班了。
当然,准确说请霸王假,给她大哥秋逸墨打电话帮她请假的人,聂城。
自然也就直接告诉了秋逸墨,他们昨晚又干了什么事。
所以等她大中午迈着发酸的步踏办公室时,秋逸墨幽幽来了句:“不只有男人不能纵欲过度的,当心得妇科病。”
秋童心笑看着他:“我说你不嫉妒我有人陪啊?不过说来也奇怪,你从前不么个克制的人,怎么现在觉清心寡欲的,难……不行了?”
于秋逸墨用毫无人主义关怀精神的压榨行为来表达了他对秋童心质疑的愤怒。
接来的几天,秋童心真的累到哪怕有个优质炮友躺在床边也提不起性致的步。
当然,段时间她身边还真没有优质炮友。
聂城的律师事务所人多事更多,星辰边没要紧事他也不会轻易露面。
白晋依旧在法国,穿梭于各大大小小的时装周电影节,偶尔在新闻杂志上露个面,晚上找秋童心聊也说几句话就被她挂了。
直到天恶鬩秋逸墨不知什么风让她和所有秘书提前班,她才心情愉悦赶紧远离栋压榨她无限精力的大厦。
倒不她想个啃老族,不愿意认真工作,她属于享乐派,接受不了秋逸墨没日没夜的工作狂模式。
在她看来,要人只剩工作,还不如别活了。
所以她路悠哉哼着小曲把车开到了市精神病院——据朋友的准确消息,她在回国飞机上遇到的个冰山男方经纶就在里上班。
“个,应该还没班吧?”
里面人不算多,因为提前在网上挂了想要的号,只等几分钟就到了她。
看着对面穿着白大褂帅得惊天动的年轻男人,她脸的兴奋都快要掩饰不住了,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不断叫嚣着:扑倒他吧,赶紧扑倒他。
男人面无表情看了她眼:“之前在别的医院有过就诊记录吗?”
秋童心摇摇头,脸天真无邪的模样看着方经纶:“方医,你个样严肃哦,医对病人不应该和蔼可亲的吗?你样让我压力大。”
方经纶疑惑多看了她两眼:“我们不见过?你来我里看过病?”
原来还对她有印象啊,真。
不过既然他想不起来,她自然也不会提起飞机上搭讪的事,只装作乖巧答:“可能我了张大众脸吧。”
按正常的程,时候男人就该夸她:你得么漂亮,怎么可能大众脸呢?
谁知对面的男人却头:“哦,大概吧。”
大概……
秋童心差掀桌,想问句你他妈瞎吗?老娘么漂亮你居然说我大众脸?
方经纶本不知她内心经历着何变化,只淡淡:“有什么症状?”
秋童心愣了才反应过来,精神病院,他精神科大夫,于立刻可怜兮兮看着他:“我最近情上有困扰,方大夫你能不能帮帮我?”
同样冰山男,聂城就很吃她装可怜,相信对面的男人见了么个滴滴的、我见犹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