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纳珍将包好的布匹递给他。「还要什么?」
「嗄?」接过布匹,他依旧是一脸傻愣。
「客倌,还要买什么布匹吗?」毕纳珍不耐地道:「我们这儿还有上等的丝罗,还有……」
「不用了。」他连忙阻止她。
再买?
再买下去,他肯定连仅剩的几套衣服都要拿去典当了。
「那还不快走?」
公孙辟元挑起眉,压抑着一肚子的怒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不过是落魄了一点,她犯得着这般整治他吗?
倘若不是他另有所图,她以为他会忍受她吗?
「银儿姑娘,咱们后天花舫见。」临走前,他还是决意同她打声招呼,就算她依旧不睬他也无所谓,反正只要她听见了便成,要不他这五两银子岂不是等于白花了。
话落,见毕来银依旧不为所动,公孙辟元略微失望地踏出铺子,然就在他转身离去的刹那,她却睁开眼看着他颀长的身影。
「二姐,他同你有什么过节吗?」见他离开,毕纳珍缓缓地坐到她的身旁。
「我不识得他。」毕来银淡漠地道。
毕纳珍挑高了眉,笑得有点诡异。「二姐,你这般回我的话,我就更加肯定你同他之间定是发生过什么事了,要不然你犯不着急着想撇清关系。」
「我连他叫啥都不晓得,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毕纳珍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二姐,他是不是长得很像咱们府内以往的一个长工?咱们以往受尽下人欺负,遂你一见着他,便觉得厌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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