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珏凰蹑手蹑脚地摸进西苑喜房,找着她需要的东西,随即转身离开。
很好,他果然不在房里,挑这个时候回来,真是最好的抉择。
她眨了眨眼,长睫底下的美眸噙着复杂情绪,回头睇了眼空荡荡的喜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再缓缓地走出院落。
自那一夜之后,那人便没再回房了。
可怪得了谁?只能怪他自己吧!
谁教他不要脸地脱光衣服想要同她共浴,下流的男人!只赏给他一拳,算是给他面子了,谁教他真打算要踏进浴桶里。
只是,他那一晕,不知道晕了多久。
哼,不干她的事,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了她痛下毒手。
只是,若要论理,他毕竟是她的相公呀!尽管她一直不明白为何他会成了她的相公,可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即使她不想承认,也由不得她了,是不?
一旦成了亲,这闺房之事,她没道理不从,可……她偏是不想如了他的意。
谁要他像个急色鬼,一旦喝了酒之后便对她胡来;她是他的妻子,可不是让他发泄私欲的家妓。
缓步走出院落,她不由得陷入沉思。
但,他既然不在这儿,会上哪儿去了?在碧楼?还是根本不在府里?说不准是住到蓬芦去了,或者流连某家花楼。
哼,就连她跑了,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说不定他正乐着呢!
反正他原本就不想迎娶她,如今她逃了,岂不是正合他意?他开心都来不及了,怎可能教人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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