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利用外出采买的机会,暗地里跟魔教大长老学了几个月武功,虽然还达不到飞檐走壁、一拳破石的程度,但身手有了一定的敏捷。
可当管厨房的大妈一棍敲下来,骂他懒小子、吃得多、干得少、净闯祸时,他还是不敢躲,乖乖地被揍得鼻青脸肿。
话说白莲教这些女人真的都很变态,一个个横眉竖眼的,活似被倒了几百万的会。
“难怪都奔四了还嫁不出去,比母老虎还凶。”他龇牙咧嘴地靠在后园的假山上,揉着手臂上的瘀青。
“又挨揍了。”清冷的声音传来。
“小姐!”是寒孺!他跳起来,眉眼间放出光彩。
她仍旧一副平板的表情,深邃黑瞳里流转着笑意。
“你什么都不会做,怎会想卖身给人做童仆?”这些日子听多了他的糗事,浇花淹水、生火烧屋、扫地扬灰,他根本不是服侍人的料,倒像天生给人惯大的。
“我……”在他的时代里,草坪上有自动洒水装置,不然,牵条水管也行,哪像这里,得一桶一桶地提去浇,如何捉得准分量?
至于劈柴烧火,他会点瓦斯炉,也会做菜,但使用灶台?谢谢,不必再联络。
扫地呢?算了,这里的人都是变态,而他太正常,做不到在满园残叶中落下扫帚而不惊起半点尘埃。
“给你吧!”人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她也无意探究,从怀里摸出一只木盒递给他。
“什么?”
“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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