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那是个飞扬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三分无赖。
“我好端端地捡对姊弟回来侍奉,是吃饱太闲了吗?”男人咕哝地说,很有种天真的感觉。
“他们吃我、喝我、睡我……噢,说错了,是睡在我的驴车上,却不跟我说一句话!”男人五官端正,有着浓眉、细眼,不算十分俊俏,却散发出一股痞痞、坏坏的味道。
“什么?老爷,你说‘沉默是金’?但我侍奉了他们三天,他们也没付我半钱银子,更别提金……哇!”他话到一半,嘶——驴车整个被拉停。
对,男子说话的对象是一头垂垂老矣的驴子,他称它“老爷”。
他也不想跟一头驴子说话,但在这黄沙漫漫的西域边境,放眼望去,活物就只有车上一大一小两姊弟、驴子,和他自己。
那对姊弟的表情比石头还硬,相较起来,驴子亲切太多了。
再说,他又不想跟空气讲话,那不是比和驴子对谈更蠢?
不过给一头驴子取名“老爷”,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姊弟中的姊姊手中正拉着缰绳,那绳子绷得死紧,驴车就是她拉停的。
她不是计较男子的胡言乱语,只是她离群索居了好长一段时间,不习惯旁人说话,觉得好吵。
她面无表情地跳下驴车,圆润的小鼻头因为太阳曝晒而有些脱皮,她的唇也是干涩的,可最让人心疼的是那双圆滚滚,好像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的眼眸,因为缺乏情感的滋润,显得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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