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冰，最后在他手中滴成了水。

他手上那支烟知什么时候给踩灭了，伸只手过来捞她，问：“现在能上来了？”

苏离跟他打对阵了，递上去握住他。

他的手很冰，却宽厚有力，苏离本需要多少力气，就被人拉上去截。

单手过于吃力，他又将另只手递过来。

苏离没想太多，两只手都拽牢他，脚蹬着凸起的土面，使劲上了两步，中间过程了脚差点往摔，被他眼疾手快勾住腋，贴着停滞在半空。

凌曜看着自己前低伏的脑袋，有瞬想起昨晚上的画面，撇开杂绪说：“抓紧了。”

苏离十指扣紧了他的臂膀外侧，又怕将他块带入坑底，敢再用力蹬土坡，最后倒是他臂肌内蕴藏的大支撑力将她给慢慢提了上去。

整个过程，苏离直低着头，他的双脚未动分毫，像是被钉在了那里，重心很稳。

终于等到脚着，苏离才有精力站稳，抬头的瞬间跟面前的人对视了眼，然后她意识到彼此半搂半抱的姿势有些暧昧。

刻，两人约而同松了手。

苏离头朝边撇，双手自然扯着褶皱的衣角，想找点什么话说，被他抢先：“还走？”

她瞥他眼，准备说话了，转先往前。

凌曜注视她的背影，特意迟了两三步跟上去，没走多远又追到人右肩上了。

苏离以为他要超前，人往左边偏过去，却被人拽住了右腕，提醒道：“还往那儿去？没看到脚是条小沟。”

苏离刚才踩的那脚，质确实有些松垮，她听他的又靠了过来，忽略掉近接触的异样，问他：“你怎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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