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双臂搭在上方, 整个人占了半地方。

苏离依旧轻轻晃着脚盆里水, 温度有些凉来。

她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去倒掉, 但那似乎会破坏此刻氛围, 虽然没话说吧，但安静着坐起也挺不错。

良久，他终于声。

“其实自信是件事, 至少会让你在事方面有股冲劲。”

她摸着手腕上露肌肤，寻思着他说这话用意, 回：“可盲目自信在外人看来也有点愚昧。”

“那得看对方是谁, 如果他能包容你这行为, 也不能算傻。”

苏离悄悄看他, 他也正看着自己, 目光相撞，这刻两人都没避开，眼中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相互试探，更像是意念相投。

她双手揪着床单，呼开始变得轻浅，不自觉回忆起刚才黑暗中那个缠绵深吻，似乎还停留在齿间，上面应该存留着被他用力咬过印记。

她突然很想知，他有没有这样吻过别女人。

凌曜见她目光不动了，抿直唇线微微弯起，只手忽然抬了起来，伸到苏离脸颊边。

她悄然间挺直身体，撑在两边手也攥得更紧，猜测他动作是要……

结果，他只是帮她捋鬓边垂落发丝，并别到耳后。

动作很慢，又有些生疏，像是第回 。

她反应过来时，他手已经缩了回去，看着她脚说：“洗了吗？”

“啊？”她神有些木讷，恍惚看地，“哦，了。”

他起身：“我去倒了。”

“我倒吧。”她不想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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