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旁边的屋子,她也懒得找火折子点灯,反正也不算暗,便就着窗外淡色的月光摸索着走到床前,鞋子踢掉,衣服也不脱地仰头倒在床铺上,有些呆地瞪着乌黑的床顶,心中的烦燥再也压抑不住。
银雕果然在这个看似弱气书生的男人手中!
这个看似弱气书生的男人果真是黑山的人!
黑山的人。
黑山……的人啊。
烦躁地拿手狠力拍上额头,她重重叹口气。
这已经算是认识了三年的男人,其实,便真的是她千辛万苦寻来留春镇要寻找的那人吧?
怎会是这么的巧合?又怎么会是这样的……
老天真的是不爱她,从小到大,总是这么地……欺负她啊……
乌色的长衫子,暗色的玉制腰带,斜襟的领口,露出弱气的修长颈子,尖尖的下颌,淡色的薄唇,笔挺的鼻梁,一双墨色深瞳无动无波,天庭饱满,发色极浓,一支黑玉长簪,将长长发丝整齐地系于脑后。
……当七月十五那日,她奔进小亭子,还未见到她的大目标的样子,却在脑海中意外地出现这么一个酸书生的相貌时,她便隐约觉得有些大事不妙了。
“哎呀,沈十三啊沈十三,你真的是白活了二十五年!”
有些恼地狠揍自己脑门一巴掌,她似哭似笑地随手扯过被子遮在脸上,顺便遮掩自己的躁热。
该怎么办啊,她该怎么办啊?
这男人,这男人手中的银雕,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索性强行夺了他手中的银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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