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血液的一部分,流着流着听说就干了。
什么怨恨妒忌应当不复存在了吧……
一向阴沉沉的男人居然会流出眼泪,他颤抖着双肩,染血的手指抠弄着地上的血泥,泪水湿面,哭的就像是个孩子。
可下一刻,这个男人突然停止了哭泣,呆滞地坐起身来,望着涟漪深深的湖泊他又陷入了诡异的沉思。
“陈公子只是伤到了肌肉,些许养个一个月左右就能好了。”大夫将陈止鹤的情况查看一遍后说,这下所有人忐忑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却唯有杨小小一人心却悬着,心忖着那人会不会再找上门来?
说到人,画颜这是哪去了!
想到画颜,她立马跨出房间去找画颜,不想居然在门口撞到几乎是从血泊里出来的画颜。他满身是血的踩着血印过来,一脸的默然,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个人比止鹤伤的还要重。
“画颜你这是怎么了!”杨小小花容失色地尖叫一声,她赶紧上前抱住画颜孱弱的身躯。
“我方才遇到那贼人去追赶,不想被他伤中晕厥过去。”他断断续续地笑着,将方才的一举做的相当的平凡。尔后杨小小心里一暖,可是脸色又沉下去“你没有武功怎么去与他搏斗,画颜你太冲动了!”
“大夫快点这里还有一个。”
“快快。”
“他晕过去了!”
…
画颜的伤口被涂了金疮药后居然奇迹地不再流出鲜血,这个大夫心里也大有些惊异,这么大的血口怎么会不留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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