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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烫吗?都烧出粗茧了,哪像一国之君的手,根本是山野夫的粗掌。”
乍闻有些沙哑的轻声,背脊僵直的南宫狂以为听错了,霸气十足的西帝竟也有胆怯的一天,不敢抬起头往后一看。
失望太多次了,他已经没敢指望渴望心爱人儿愿意现身相见,轻声细语说着令人动容的天籁。直到一只嫩白纤手覆上手背,轻抚炭火烧烫的伤口,他才警喜这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躲了多日的身影终于跨出屋子。
一扇门的距离而已,却感觉好遥远,就像两人破裂的关系难以拉近。
“你……你的声音好了?”南宫狂的喉音有点抖,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螓首轻点,面露一丝害怕受伤的迟疑。“你煎的药有不错的疗效,服了几帖便见起色。”
“嗯,那我多煎一些,你喝了以后快快好转。”幸好太医没诳他,不然他一定拧掉他脑袋。
“急不得,你弄得再多,我一次也只能服一帖,多了也是浪费。”这双手都是伤,他不痛吗?
看着一手比她两手大的蒲掌,北越清雪眼底多了不舍,她轻轻的摩挲结痂的伤口,为他的用心感到一阵鼻酸。
“无妨,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宫里那些废物可取处不多,就药下得精准,让你伤势好得快。”他其实很紧张,拨弄着炭火掩饰。
叹了口气,她幽然笑道:“我的声音很难听,又粗又沙沉,不若往日那般清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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