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重重斥责了她们,可耳边仅仅听见虚软无力的气音,像哀求、像讨饶。
明明……只说了六字,每个字却耗费了大半气力。
怎么这样的累?
仿佛连日来,所有的疲劳--不住地扳动佛心,扯心裂肺的嘶喊,身与心已臻极限--一涌上上,压垮了她。
眼前光景,蓦然一暗。
「小姐?!--」金鲡银鲡的惊呼也已模糊。
光,看不到;声,听不见。
这次仍是毒发,融筋、蚀骨,可她完全察觉不到痛楚,半点都没有。
只觉得冷。
冷彻心扉,通体冰寒,在听见霸下……不愿见她。
即便,只是金鲡银鲡的猜测,都令她冷得好怕。
海仙洞内,树倒,石碎,满地狼藉,搏战之后的惨况。
双头巨兽平向绿茵上,草光油亮,两首慵懒歪枕,身躯像团大膨棉,一动也不动。
只有喉间滚动呼噜声,狺呜着。
无关受伤痛吟,而是痛快舒爽的喟叹。
因为有人正揉按它的后腿,那兽足既粗又壮,千年巨木似的。
「哪里还酸?」那人口吻轻柔、耐心,生怕伺候不周。
「呜。」全身都酸,慢慢给我按。右后腿稍挪动,叠上左后腿,意思很明显,按完左边,右边也来一下。
那人没有第二句话,双手捏了上来,顺从无比。
「呜。」可以多出点力,拿个两成出来。
「是。」那人笑得纵容,加重了一成力。
「呜呜呜!」就、就是那里,舒服……它两对兽眸全眯得剩一条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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