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努力睁着快要合上的眼皮,一脸倦容的清秀丽人打了个呵欠,显然对于眼前自称是律师的男人所提出的遗嘱感到兴趣缺缺。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油彩颜料的味道,当中还混合着松香油的刺鼻味儿,角落横七竖八地堆满丁画具和一幅幅的油画,有风景也有人物,间杂着些只有铅笔线稿的半成品。另一个角落里是用来充当沙发的单人床,被单和枕头就像房间主人身上的衣服一样,沾染着色块不一的颜料。
而上下眼睑快要密合的清秀丽人身着一件超大的水色衬衫,外罩米黄背心,过肩的长发随便以橡皮圈绑起,前额的浏海则凌乱不已,和这个房间呈现出来的气氛完全吻合——不修边幅的邋遢艺术家。
在她的对面,正襟危坐在好不容易清空的地板上的,是戴着一副细框黑边眼镜的律师温时雨,一身正式的灰色调西装配上那副眼镜看起来老成许多,但是就年轻的脸孔看来却不超过三十岁,声音更是温和得没有丝毫律师的压迫感,倒是有种平抚人心的作用。
因为受了姜学景之托,所以他连续一个月来,一直在世界各地寻找姜家这个第一顺位继承人,好不容易循着姜旭生前所遗留下的线索来到法国,终于在花都巴黎找到他挂心了三十天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姜子维。
“总之,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回去继承遗产……”温时雨推了推眼镜,将厚厚的文件自皮箱里取出来,放到姜子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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