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朗的晴空下,湛蓝得不见一丝云彩,蓝得宛若深幽不见底的无垠大海,没有风浪的平静给人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诡异。
在苍郁树海中一条婉蜓小径的尽头是辽阔无边的大草原及黄土坡,斜坡置了许多射击的纸板假人。
文魁穿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执一把短枪正眨也不眨的往假人射去,连续数枪后的结果,纸板上只出现一个洞。
清脆的鼓掌声在他斜后方响起,他没回头。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魁出手。”一个全身漆黑的冷峻男子从树干后走出,他也知道隐藏不了身上的杀气,干脆主动走出来。
文魁依旧专注于射击,“你早到了。”老实说依罗德尚知遵循天地门礼制法规,以下对上的尊称,及出手前预先告知的礼貌,就表示他这个人还算受教。
罗德没答腔,轻灵的脚步声没半点声响,走到文魁身边定位,也掏出枪对假人连射数枪,俐落干净的枪法叫人为之抚掌叫好。
“上次的伤要紧吗?”两年多以前,文魁射中他持枪的右手掌心,不知对他的枪法会不会有影响?
“两年多的调养够了,再不行,我还有左手。”他将枪换到左手, “砰!砰!砰!”百发百中,全命中一点,不愧是暗之杀手。
“对你母亲的事我很抱歉。”
“多说无益。”
“你买毒品也只能解决她一时之痛,却不能永远根治。”而事实上久被病魔缠身的老弱身躯又怎受得医院严苛痛苦的治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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