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把创伤好好说出来,有治疗的效果,之后会感觉好很多。那,为什么何敏华没有这样的感受?
她甚至有些后悔。也许该像以前一样,想尽办法编谎言骗过一时,掩盖自己的行为动机,让她跟罗品丰都好过一点。
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了。对他,她无法自欺欺人。
那掏心掏肺的一场长谈之后,罗品丰什么都没有多说,安静地离去,然后就失去联络。她好像真的把心跟肺都掏了出来,自此,胸腔里空荡荡的,有时还忘了要呼吸。
据小助理说,罗品丰出国拍照去了,要十天才回来。这样也好,双方都可以冷静地想想。
“阿华,妳很忙吗?为什么好久没来了?”小助理岑威光在电话里简直像是酒家女在招呼恩客似的。“老师不在,妳就不来了吗?我也会想妳啊。”
是想念她的任劳任怨吧?不过,何敏华还是笑了,很有点苦中作乐的味道。
“今天有人送蛋糕来,我一个人吃不完,妳快点来帮忙嘛。”
只要听到“帮忙”两个字,就像巴弗洛夫的狗听见铃声一样,被制约得很成功的何敏华本来已经往车站走,准备回家了,却不由自主地转了方向,往罗品丰的工作室走去。
她是如此卑微地渴望“被需要”的感觉。即使是打杂、当跟班、当女佣、当厨余处理机、当代买、当冤大头、当笨蛋……她都愿意。
到了工作室,果然看见桌上有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蛋糕一个,还有一束已经插在水晶花瓶里的鲜花,让简洁阳刚的工作室内多了几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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