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宋欧阳修南歌子
楚悠悠放任栗天择狂肆地吻她,四片唇柔软缠绵的胶着在一起,难分难舍。
许久,他放开她的唇,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指头上套上翠玉指环。
「爷?」
她如同被禁足似的,困在烟波府这个华丽的牢笼中,但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能够为他所拥有。
「妳把它给了楚东文,史霞把它卖给了古董商,如今它又重回妳手上。」
栗天择抬起手抚着她披泻的发丝。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楚悠悠轻喟了声。
「很重要吗?」栗天择俯下脸,吮吻着她白嫩的耳垂。
「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将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她不要这样,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做着男女之间最最亲热的事,却没有互相坦诚、相对的信任。
「这一生一世,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信不信任影响不了我们。」
栗天择勾起一抹黯然的笑容,落下唇,再度封住了她的柔软,灵舌探入她的檀口,挑逗吸吮:
楚悠悠不曾拒绝过他,不论她的身子是否有恙、是否无法承受太多,她总是任他摆布,可今夜,她起了小小的反抗心。
「不……不要……」她逸出拒绝,扭动身子。
她觉得夫妻之间不该只是这样啊,没有交心,只有身子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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