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然的内在感觉,唯己能知。
自一场漫长的内观中,从灵虚之境一步步拉回神识,醒在两年有余的如今。
许是内观过为彻底所遗之症,他犹能记得以往所有的人事物,清楚自己面对那些人事物时是何感觉,但彷佛从本心还分出去另一个自己,这个分身用一种冷眼旁观的角度环视所有人事物,情感宛若冰封,知道心中有人,知道那人是谁,然知道归知道,旁观的他仅是旁观。
他在内观中被褪去一些东西,未去遗忘,却不晓得该让感觉如何流动?
他把两名「情敢」掳来「严刑拷打」,仅是觉得若依本心,他会这么做,所以便做了。
直到两女提及她们拾起之物。
一个是拾了似半边月儿的羊脂白玉,一个拾来金丝竹洞箫,他左胸猛地一抽,那旁观的自己像瞬间挨了一巴掌,竟疼得连心都热麻。
跟着,他听到她连名带姓的怒喝。
五感尽启,他能捕捉到她大步走来时,流荡在她足下的风动,能察觉到她胸房鼓动有多剧烈,尽管她拼命抑下一颗心仍跳得飞急。
他的双腕落进她掌心里。
她的十指力度强悍,将他的肤细细熨出幽微的刺疼感。
他看进她的眸底,眼对上她星火湛湛、毫不闪躲的眼。
他……那个旁观的他,对她难以招架。
而她的那一拳,不仅直击他的肚腹,更重重击在那一道冷封墙面上,接着有什么东西从龟裂开来的缝隙中渗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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