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晓得他在帮她,但,还是疼得想槌人。
她当真抡起小拳槌他出气,槌在他硬如铁的手臂,结果是胸脯痛、手也痛,再瞥见乳汁溅得他满手皆是,一股羞耻感夹带委屈袭上心头,“哇啊……”一声哭得更狠。
被揍的没说话,动手揍人的倒是哭了,孟冶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觉得今日石林中一战都没让他这么头疼。
头一低,埋脸在她香发中,他从身后抱住她,一臂横过她的乳下,另一臂搂紧她的腰,想将她嵌进胸内一般。
“明明……都可以的……”后面的话含在嘴里,哭模糊了。
终于,这具柔软身躯又被他紧紧拥护。孟冶重重吐出一 口气。
他终于找回她。过去三天的煎熬,他想都不愿再想,只觉空空的左胸在拥她入怀的瞬间,终于被填满。
“……什么一块儿寻死的?明明……”哽咽。
“明明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叹气。
“明明……是谁都可以的,不是吗?”抓着衣袖,她边掉泪,边擦拭他手上、臂上的湿润,还得边忍泪,边努力将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他松开两臂,扳过她的肩。
霍清若没瞧他,而是探手逗逗一旁的娃儿,片刻才道:“我知道你的,当时或许瞧不出,但后来就有些看明白了……你从“隐棋”退居西路山中,对接手孟氏大寨族长一事,丝毫不进取,非但不进取,还避得远远……你想过平淡舒心的日子,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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