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水澜师傅,原来您对这事也上了心呀?」龙亭园里,太极教授刚告一段落,几位相熟的乡亲在广场旁的树底下稍坐,喝水拭汗,一边闲聊。那说话的大叔将汗巾往肩上一甩,继续道--
「没错、没错,那城西大户姚来发近来忙着卖地,倒不是遇上啥困难,周转不灵,听说是要举家迁移往南边去,不住开封啦。咱儿有个亲戚在姚府做事,听他说,姚老爷打算在江南一带置产,在那儿做生意,钱好赚哪,总强过窝在开封当地主;水澜师傅,您打听这事,莫不是……想探探姚老爷城西田地的底价?您想买是下?」
年永澜坐在大石上,正帮着一名乡亲调正龙骨,残容微垂,眉目显得深沉。听大叔如此询问,他抬首,唇角有些僵硬地牵了牵。
「没……我只是好奇。」好奇到足足有三日没睡好。
那日,润珠丫鬟透露的那些话,像针似的扎在他心窝处,每每思索,总疼得他额际盈汗,逼得自己不得不正视掩藏的情愫。
这样的一个姑娘,既娇又俏,倔强好强,发蛮时总教人束手无策,一颗心却是坦率无伪、良善热情……他着实不懂,这样的她,为何偏偏钟情于这样的他?
她那些大胆的示爱言语,早搅得他天翻地覆,情澜隐隐,再难平息。
如何让她死心呵?倘若,她真对他心死,最痛苦的,莫过于他自己吧。
此时,一位老伯也揭着汗,挺着腰板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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