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沾了些膏钻进屁股里涂抹着。
“都把樱桃挤烂了,果核伤到没有?”
“有疼。”桃华趁机撒,“轻嘛。”
“好好好。”
连说了个好,秦尧玄煞心疼放缓动作,直到抹完药膏后才替她拢好被子。
竟然睡在儿。桃华讶异看着穿衣的秦尧玄,都折腾得深更半夜了,屋外听着也没侍卫侍女等候,此时去哪儿呢?还有事忙吗?
“既然华儿想留,孤也当尽心力,查查清楚。”
秦尧玄轻她的鼻尖道:“真叫人放心。”
“我已经查过了,而且……而且陆天行也说没问题!”
“孤说没问题了?”脸色倏变冷,秦尧玄将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淡淡道:“华儿,你的每件事,都得孤亲自过目亲答应,才可以。”
“为什么?只件小事啊!我又笨!”
“孤的华儿自然笨。”看她大大的眼眸里满委屈和甘心,秦尧玄轻轻叹了声,“只孤,着实放心你。”
桃华憋着嘴,揪着被子喃喃:“有什么放心的,我又会逃……况且你勾勾手指,我就又回你掌心了?我又傻子,干嘛要逃……”
秦尧玄眉头挑:“真有那么乖?”
真有那么怕。
“就算华儿逃开,孤也担心有人哄你骗你逼你离开。”又坐回床边,将桃华紧揪被子的小手整个儿握在掌心里,“万有人骗华儿去南疆,或者千云,现在的孤可鞭莫及。”
27.以涉险 < 欺君为凰(H,重囚禁) ( 米缪灵雨 )27.以涉险
“傲国风景看多了,偶尔也会想看看别的。”
桃华将脑袋隐在锦被中,小声嘟囔,“金丝苑的风景华儿都看腻了。”
尤其她的卧房,已经看了整整十年。难熬的疼痛中每个纹雕刻都被描摹在心里,甚至连床褥上的走针都了如指掌。
“知道华儿怕闷。”
秦尧玄捂住她的眼睛,磁的嗓音很低哑,却落有声:“待孤将们全都征服收入,定会带华儿游遍天山水。”
真太狂妄了。
桃华觉轻。若换了别人,听见统国的雄心壮志,自然信甚至嘲讽暗的。
可她明白,秦尧玄会到的。就像当年与千云的最后战,必胜之势。甚至还有心思押她千里迢迢入君见证。
仔细想来,当时秦尧玄在阵中冲她奔来那次,似唯次受伤。
个男人的血也温热的,鲜红的。
桃华蹭开的手,将唇吻在的掌心,“华儿等着那天。”
“乖。”
被取悦的秦尧玄心大好,替她拢好被窝,才捋了捋头发往外走。帝王柔展现得淋漓尽致,叫桃华禁恍惚。
夜无梦,难得的好眠。
听阿蜜朵说秦尧玄早就带着各大臣商谈议事,连陆天行都被叫去了。
“怎么回事呢?”
桃华捧着小碗,越想越奇怪。朝廷大事,关乎江山社稷,民民,关陆天行侍卫什么事?难道西屏王已经年迈衰老,问朝政,有意将权力爵位传给陆天行?
那她还把陆天行当侍卫留在边,岂太过分了。
“奴婢听说,去年送来的材料被鱼目混珠,圣上昨日亲自去查眼便发现了端倪。正在层层追查究竟哪儿了问题呢!”阿蜜朵给桃华递上锦帕嘴,皱着眉头说:“别的奴婢就知道了,昨日刚来,大家也敢跟我多说。”
“工程都能鱼目混珠?要被抓来,我估计最少抄家吧……”桃华想起秦尧玄那狠戾的手段,轻则抄家,重则九族,真毫为过。
阿蜜朵根据昨天桃华问东问西的好奇劲,就猜她个想知道清楚的。
“唔,辛苦你啦,以后也麻烦多留个心。尤其日后回,多消息,多分安稳。”
“奴婢明白。娘娘就我的救命恩人,定将您的吩咐办好!”
两人又聊了会儿天,听着阿蜜朵说的南疆村事,桃华知觉吃了许多。用完早膳肚子都鼓胀了圈,在行馆处走动消,收效甚微。
路过会厅时里头的气氛依旧严肃,桃华隔得老远瞄了眼,只能看见跪得恭敬的大臣们,显然秦尧玄现在的心好。
还要去招惹了。
“我想去玩。”
前日里秦尧玄给的荷包还剩了许多钱财,桃华眯眯说:“走啊,带你去尝尝傲国的心小吃。江南边的味和国都完全同呢,我更喜欢儿的。”
两人没坐轿没坐辇,路走走停停。桃华儿也看看,那儿也摸摸,就像普通被养在深闺难得来趟的官家小姐样,最后停在锦仙楼的门。
雅座里,桃华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