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刚才也不过是心境所至,随手奏之。
“很多事情,”郇如喃喃道,“这世间之事,如指间流沙,想要抓住得越多,便越是留不住。琴是如此,人,何尝不也是如此?”
“才多大年纪的小丫头,”钟情笑着戳了郇如的脑门一下,揶揄道,“怎生的这样悲观?……姑母方才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倒是自己又听出了不少道理来!”
“姑姑,”郇如却突然抓住了钟情的手,面色苍白地问她道,“如果你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人的身份,却与你很不相衬……你会如何?”
钟情愣愣地看着郇如,眨了眨眼,顿了一下,微微一笑,调侃道:“傅家的门庭,虽是不差,但与我们如姑娘比起来,也没有到‘很不相衬’的地步吧?”
“不是傅怀让,”郇如想也不想地一口否决掉,顿了顿,艰难地开口道,“姑姑,去岁我过南阳去接母亲,恰逢其时南阳地动,我和母亲当时被困了月余,险些便被饿死在那里。”
“后来是母亲说这事儿晦气,不该让姑母知道,我们既平安回来了,就不必多提,再空劳姑母伤心,故而我们回来后,便对姑母谎称我们是在濮阳多陪了父亲数月,回程时已然避开了地动,其实不然,我们当时,是正好撞上了的。当时是,是……”
钟情的脸色骤然一变。
有些话,郇如知道,于自己这个立场,说出来实在是不该,也是叫宫里的钟情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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