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手掌挤压得多出几道褶皱。
不知该如何形容。有种上右脑和左脑被某种力量从中间分开、头盖骨内侧多出了什么尖锐物体的感觉。
难不成是头骨上裂开的那一块,经过十多天潜伏期以后又再次牵动了敏感的神经中枢,重新发作吗?
怎么可能!这几天他简直安分得不能再安分了,连辣味炸鸡都没碰过,每天的饮食能淡出鸟来。这么听话恢复又快的病人,实在是没有旧病复发的道理。
“——等等”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铃科百合子的脸。
那双猩红的瞳孔失去焦距,从里面只能看见渗人的血光。她孤身一人站在像是被陨石剧烈撞击而造成的荒原上,双手捧着脸颊发出难以辨别的呜咽,身后是足有百米长、浑浊不堪的巨大翅膀,轻轻一振便削断房梁。
漆黑的羽翼和苍白的少女。
令人讨厌的意象。
哈哈,他为什么会联想到这种东西啊?那家伙可是身在横滨,和他脑袋上的伤势八竿子打不着,就算说白日做梦也太过牵强了。
然而等一方通行想仔细看清楚的时候,那个幻象却消失了。
只有危及性命的重伤疼痛或是难以自控的情绪才能把他们连在一起。
极端的痛感再次袭来,仿佛连灵魂都要溶解掉,脑子里疯狂叫嚣着某种名为破坏的欲望,想把眼前看到的一切全都撕碎。
他的视野覆盖上一层鲜红的血膜。
眼前雪白的病院在顷刻之间变成了惊悚片,身旁最后之作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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