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上轮椅把手。而后他请后面餐桌的人让一让,将她稳妥地移出去,并脱下西服披在她身上,整个过程温和从容,自然有礼。
“虽是春天,晚风仍然偏凉。”他解释说。
这一瞬如果说没有动容是不可能的。沈如磐抬手拢了拢西服,对他浅浅而笑。
“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去附近景区逛一逛?”
她没有反对,于是他推着她来到餐厅的旋转门前。刚巧有顾客迎面入内,他礼貌避让。
那人抬头瞧见萧与时,收住脚步:“哟,这不是尊敬的Karl教授吗?”
此人是德国著名周刊《明镜》的记者,但在此前,曾经供职于不知名的小报,专门曝光上层人士的**、博取观众的眼球。萧与时破格获得柏林大学天体物理研究所副所长头衔时,便被此人爆过家族背景——那一篇模棱两可的评论文章,似乎刻意往贿赂丑闻方向引导。
虽是陈年往事,萧与时依然记得此人的面相。他敏锐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戏谑,没有回应。
“Karl教授是否不记得我了?”记者冷笑,“托你家族的福,我差点被吊销记者执照。万幸我比较走运,又重新得到工作,希望日后还有机会好好采访你。”
说完,那人从萧与时身上收回目光来看沈如磐,见她坐着轮椅又披着萧与时的西服,俨然关系亲密,又是勾嘴一哂。
“我一直以为Karl教授很在意自己上流阶层的身份,没想到越完美的男人,越有可能产生不完美的情结——比如说,除了修修补补破瓷器,还慕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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