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错就是两个人错,难以弥补;单人滑错了却能临时找补,例如三周跳改成两周跳。
娜塔莎经点拨明白了。可她太年轻,终究不自信:“维特教练,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万一我不能像你……”
“你不是我,怎知不会强过我?”
一席鼓励如此真诚,娜塔莎怎么可能再说出怯弱的话?她无言会儿,眼眶一热,眼泪唰地夺眶而出。
少女的眼泪总是能让人回忆起青春往事。沈如磐叹口气,替她拭去泪水:“别哭。哭伤心了就没更体力比赛了。”
要战斗的时候,眼泪都得攒着,化为勇往直前的力量。
娜塔莎懂事地用手揉去眼睛里的泪光:“维特教练,麻烦你抓紧时间给我讲讲技术动作调整后的要点。”
*
讲完要点,娜塔莎也该去赛馆做准备,沈如磐这才有空想起萧与时。
她赶紧去住院部楼下找人,然而楼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她掏出手机,凑好瞧见他很久之前发来的一条短信:“看见你在开会,我回庄园一趟。你忙完给我电话。”
她随机回拨,电话接通她急急开口:“萧与时,你那边怎么样?”
听筒那端先是传真机的声音,而后是他的嗓音,低淡,正常,和之前无异:“还好。我在给穆勒教授传些资料,他替我做今晚的得奖发言。”
她稍稍放心,转念一想又担心起来:“你回来了,穆勒教授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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