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盼儿晓得在特权阶级的面前,律法常常不是唯一的依归,她无法靠法典来给师父报仇,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
袭家再怎麽势力通天,也杜不了天下悠悠众口!京城是盛辉皇朝消息流通最快的城市,她跪皇门,就是要让最好面子的锦文帝怕什麽来什麽,好逼锦文
帝出来杜天下之口,而这行为比起捋虎须,说不准还更凶险一些。
程盼儿暗地里咬牙,众目睽睽之下也没办法好好劝他,只好冷淡绝情地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离我远一点。」
孙潜听她这麽说,先是一脸深受打击,之后委委屈屈地站起身。
程盼儿还以为他终於肯回去了,哪知他往旁边挪开一步之后,就又跪了下去。
程盼儿瞪大了眼睛,强忍着不骂人,又问他一次,「你究竟想怎样?」
本以为孙潜会继续纠缠,哪知他居然说:「皇门又不是你的,难道只许你跪,不许我跪?我高兴跪皇门,你跪你的,我跪我的。」
短短几句话,就让程盼儿觉得有种下限再次刷新的感觉。
当晚宵禁后,两人一同挨了板子,孙潜居然从怀里掏出碎银买通执刑的官员,让他打他重一些,打她轻一些。
好吧,她知道错了!她不该觉得这个人一点都没变,至少七年前那名弱冠少年不会贿赂得这麽理直气壮又坦然自得。
第三天
这天依旧艳阳高照,好得不得了的天气。兴许是天气太好,出游的人多了,经过程、孙两人身旁的人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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