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槐以为一切都在计画中,他们这样应该算是大事底定。
不过,很显然地,宋纭珊的想法,和他的……有很大差距。
共度春宵之后那天,向槐去上班,从早到晚,一直带着一抹很淡,却不容忽视的笑。
那种纯男性的满足戚,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知道自己大概累坏娇娇嫩嫩的宋纭珊了,加上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实在挂心--才分别几小时,就又想拥抱她;所以,中午过后,他藉词有事,便从繁重的公务中硬是抽出了一小时,回家探望。
她大概还在赖床吧。也不能怪她,昨夜、今晨、床上、浴室……初解风情的小花,怎堪得这样的狂野掠夺,风急雨骤?
虽是这样想,向槐唇际的笑意却更深了,英俊的脸上,线条柔和了许多。
要是他现在可以看见镜中的自己,也会被那股难言的温柔神态给吓到。他从来不知道,性爱可以这么完美,这么令人流连依恋……
开了门,他步履轻快地走进自己宽敞的大厦,一路往主卧室走--今晨,他把她留在大床中央,吻了又吻之后,才在她困倦的抗议中,微笑离去。
而现在--房间里空荡荡的。
床上的枕被,本来被激情忘我的两人弄得乱七八糟,现在收拾、拉折得整整齐齐,散落地上、小沙发上的衣物也不见了,他的房间回到以前的样子。
换句话说,是毫无人气。
「纭珊?」向槐笑意一收,脸色凝重了些。他皱着眉,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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