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的确在阿史那鹰要左潆潆“说到做到”的情况下迅速流逝。
左潆潆不再对他笑盈盈,反而像个小大人,老是绷着一张脸只交代要说的,给他吃饭喝药时,更没有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面对这样的差别待遇,他的心口没来由的觉得闷。
除了他之外,她对其他人都是笑容可掬,态度和善,尤其是来找医婆婆看病的男女老小,总是要找他说说话才甘愿离开。
只是最近也不知道哪个三姑六婆替他宣传的——
“你就是被老樵夫救的人啊?”
“哇!你好高好壮,长得很俊嘛。”
“打哪儿来的,有没有家室?”
“你要往哪里去?三天前,林家二小姐来看病,瞧了你一眼就失了魂,要不要我现赚个媒人钱,帮你找老婆?”
“什么老婆?瞧他跟潆潆多搭啊,好多媒人也上她家去,但我左看右看,就他们两个搭!”
此时,已能坐起身的阿史那鹰像只奇珍异兽般被一群老老小小包围,俊脸臭到不能再臭,但这群乡巴佬仍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
就在他打算吼人时,一抹小小的蓝白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要吃药了,你们先出去吧。”左潆潆巧笑倩兮的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我的门要上闩。”待大伙离开后,阿史那鹰立即说。
这句话是命令,因为他发现门上没闩,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他的房间。
如往常的,小不点没理他,只是把药端到他面前,他瞪她一眼,接过药,边吹边喝下一天比一天苦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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