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乔子执疼得“嘶”一声,阮慕斯偏开脸不看他,就给他留个后脑勺。
风月之下看枣树开花,好似某处不为人知的地方,也隐隐开了花。
那花虽小,却每个花瓣儿都开得香气扑鼻,甚至有酒香弥漫,醉了人眼。
*
俩人站了约有二十多分钟,寂静的周围,忽然想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接着,是隐约的女人的哭声。
凄凄惨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瘆人的哭声。
这是哪儿来的啊啊?
阮慕斯听得后颈冒凉风,凉得浑身打了个颤,下意识抓住乔子执的手臂,“你听见了吗?”
“嗯。”
乔子执也听见了,而且哭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那声音是压抑的,哀怨的,断断续续的低啜,像死者的亲戚。
身边的姑娘呼吸都紧了,一个劲儿的咽口水,这会儿也不生气了,整个人都凑近了他,像冷似的,肩膀一下下的寒颤哆嗦。
她显然没认为那是死者的亲戚,她想的就是冤死鬼。
不都说越偏僻的镇子村子什么的越容易有这些事发生吗,她满脑袋都是长发挡住脸的女鬼,走路都不靠脚,靠飘。
她平常洗脸洗澡都不敢闭眼太久,怕睁眼的时候水突然变成红色血水,或者镜子里站个人,这会儿想象力爆棚,已经开始合理推测她此时站着的地方曾经埋过死人。
越琢磨越惊悚,琢磨得她头皮发麻,紧了紧脑袋上的帽子,她犹犹豫豫地问:“小师父,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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