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翟语冰在设定闹钟功能的收音机所流泄的乐音中醒来。
她获了摸窄小的行军床侧,明显地感觉被冷翕寒,曾经躺卧于此的翟昊禺早已不知去向……
全身筋骨的酸痛提醒了自己,几小时前的黑夜她在现在所躺的位置发生的事。
除了生理有形的痛,加上心中无形的伤,翟语冰瘫卧仰望天花板,感觉万般沉重……
倘若他的深深仇恨必须以欺凌她的身子来发泄,那么她的羞赧、悲愤、憎恶等等复杂锥心的感受,该以什么方式讨回?
“天啊……怎么办?为什么他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抵挡不了他的蛮横?”
思索事件始末,翟语冰紧紧受困在不能逃避的苦牢,悲恸地蜷缩躲进被窝里哀泣,当心里一遍遍怨恨翟昊禺残佞的同时,她其实更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不抵死反抗?为什么不克制意念别在地掀起的肉欲狂潮里沉溺?
活到二十几岁,翟语冰第一次了解什么叫“情不自禁”。
当翟昊禺物上她的唇、抚触她的身,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脑子就不由自己管了。
他就是有办法让她的感觉不能自我控制,身体四肢更是完全失控,仿佛她的感官本该由他的唇舌和指端来下达指令,惟他才有办法一点一点煽起并舞动她的生命能量!
太可怕、太恐怖了……
这怎么可以呢?他已经要结婚了啊!她怎么可以轻易沦陷在别人的男人怀抱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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