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似乎迢迢无终之时,她不知这样飘荡的日子究竟还得过多久,她和父王才能落脚,建立自己的家。
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和父王游走各国,四处讨好,或是寻求一、两年的暂居,直到父王认为该处没有好处可讨,或是被人赶了,他们才会离开,继续流浪。
这种生活她实在过怕了。
在轿里闷坏了,她掀开轿侧的帘子,外头迎面扑来的风,带着北方惯有的冷意,她却着迷于北国秋天的苍凉景致,对凉风毫不在意。
过去多待在东方的她,总对显少造访的北方难以忘怀--第一回是在深秋初冬时,那刺骨冷风虽然让她大感吃不消,却对那场罕见的大雪记忆深刻。
第二回是在春天来访,捱过寒冬的万物旺盛地生长着,犹带残雪的青翠令她着迷不已。
而这是她第三回造访北方,也是她第二回来到北聿国,对这个民风强悍的国家,她是又爱又惧。
她喜欢这里的俊秀山岭和粗犷民风,另一方面又恐惧那几乎人人带刀,浑然天成的杀气腾腾,总让她心生畏惧。
“艳荷,外头风大,你还是在里头待着别露脸,这里可不比东方,谁知会不会有人见了你的美貌而起邪念。”侍卫长蓝横关怀的眼神无法自已的凝望着她,就算从小与她一起长大,每回见到她,还是无法不为她的艳容闪神。
有时候他会想,最后会是谁得到艳荷的芳心?她似乎不曾对哪个男人动心,他也不懂她究竟喜欢哪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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