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徊,费扬古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冷汗沁湿了衣襟,他不住地大喘气,一口接着一口。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快要窒息了。
他掀起毛皮毯子,钻出大帐大吼起来:“保绶!保绶——”
半夜三更抚远大将军忽然大吼起来,这引得整个营的士兵将领全都惊醒,最后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才是保绶那小子。
“什么……敌人发动突袭了吗?”
保绶揉揉鼻子,不紧不慢地踱到费扬古身边。费扬古挥挥手,让其他人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独留下保绶一人,“有消息吗?我是说土谢图汗部那边,额猛有没有来信说钟察海已经走到哪里了。”
“好像还没有。”保绶记得自己好像没见到什么土谢图汗部寄来的信函。
费扬古深呼吸,冷汗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上下冷极了。
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保绶还是头一次见到,就算当年决定下嫁和硕端静公主的时候,他也没有流露出这副糟糕的表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费扬古?”
他木讷地摇摇头,一种说不出的沮丧自胸口漾开,“保绶,当年……当年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他是指让那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充当噶尔丹的女儿,深入敌营当探子的决定……是错的?
保绶扯扯他的衣角,“当年,你答应端静公主的事还作数吗?”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打钟察海离开他以后,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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