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威克医生来看洁玉。他是一位满头灰发的长者,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平静的光芒。他的仪容和礼节都一丝一苟,毫无瑕疵,洁玉觉得他像一只精明的浣熊,因为他服服贴贴的鬓脚留的很长,几乎快碰到鼻子。
就像她早先对凯恩说的,何大夫一直在她伤口附近弄来弄去。凯恩站在床脚,手握在背后,像个守财奴在看守他的宝藏。大夫检查完后告诉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然后还提了一大堆建议,可是洁玉根本懒得理会他。
凯恩却很专心在听,好像要记清楚每个细节,而且真的是把她当病人看待。当何大夫建议为她头上的肿疱冷敷,凯恩立刻出去准备。
洁玉很庆幸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大夫两个人。“我知道你也替凯恩的父亲诊疗,”她说道。“听说他健康不佳,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了?”
何大夫摇摇头。“别人很难为他做什么,”他说道。“真令人同情,自从克林死后,他就放弃了求生的意愿。唉,克林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你应该知道的,这个损失让他伤心欲绝。”
“你为什么说克林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她问。
“克林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的,”何大夫耐心地讲给她听。“凯恩的母亲在他五、六岁时死了。”
显然这位何大夫很喜欢东家长、西家短,他拉过来一把椅子,干脆坐在她床边,舒舒服服地靠着椅背,开始热心地告诉她凯恩家的密史。“韦公爵的第一次婚姻是奉儿女之命,而且据我所知,他们的生活很不快乐,亨利吃尽了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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