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生水起嘛。”
也不知秦放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专往他的痛处戳。
不过秦放的这句话倒是把他暂时从波云诡谲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中捞了出来,给了他的另一桩不伤及命理却伤及根骨的心事,现在对他也算是一种解脱。
邢朗把窗帘掀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从那缝隙里看到一线浓黑的夜幕,再往细处看,发现雨已经停了,细碎的雪花裹着空气中沉甸甸湿冷冷的水分,呈米粒大小的圆形,冰炮似的往下泼洒。
“……我在你这里待一晚,天不亮就走。”
秦放看着他丘陵起伏般森冷又深沉的侧脸,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受到触动。
他表哥现在挺惨的,老婆跑了,工作丢了,现在清白也没了。他以前的同事还跟狗撵兔子似的对他紧咬不放,一旦被抓住,不是死刑就是坐牢。
秦放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收拾客厅里的一张长沙发:“你不打算找他了?”
邢朗连人带椅子往后退了一段儿,两指夹着窗帘边,再次掀开一指宽的缝隙,双眼从那黢黑的缝隙里看出去,像是推开了掩藏着黑夜的房门。
他低眸下视,目光凝注,单元楼下甬道边载着两列路灯,路灯下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灯光是焦黄色的,像是灯泡里装着一团火,钻到光圈里的雪沫子像是朝着火堆飞翔的虫子,绕着灯泡一圈圈的转,转成一团白色的云。
“明天我就去银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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