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颢谦的额头缝了十几针,还出现轻微脑震荡的现象。
碍于当地简陋的医疗设备,更详细的精密检查还是得回台湾才能做,于是瀚特和医疗专机火速从台湾飞来,严叙雅和柏颢谦一起回台湾,留下瀚特接手处理后绩事务。
一抵达台湾,柏颢谦马上被安排住进医院,做一连串精密的检查。
还好除了额头的伤比较严重和因伤口发炎感染导致发烧外,他并无大碍。
严叙雅看着躺在大床上沉睡的男人,想起他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不由得感到心痛与疑惑。
他为什么要救她?
因为她是他最重要的秘书?抑或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心思盘旋在这个疑问上头,她不自觉的摸着他的黑发,随即发现徘徊在掌心、指尖间的松软手感。
少了造型发胶,那一头柔软的头发成为这全身刚强的男人身上唯一一处柔软。
在她的心绪起伏之际,沉睡中的男人轻唔一声,接着缓缓睁开微涩的双眼,攗起浓眉,环视了一下周遭环境。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严叙雅伸手探了采他的额头后,忧心的说:“你还在发烧,应该叫周医生再过来一趟。”
眼底映入她关切的眼神,思绪渐渐清明,柏颢谦嗓音沙哑的开口,“不用,我要喝水。”
或许是因为额头的伤让他睡得不好,他锐利的双眸有几丝血丝,模样憔障。
泰然自若的面对他冰冷的酷脸,她暗暗叹了口气,站起身,到厨房帮他倒了一杯加了运动饮料的温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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