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带来的布帛上只写了:十年前,赵家嫡次女,自缢而亡。
可现在人好好的活在眼前,还能回到云轻浅身边来对她不利,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再加上这个自缢时间,正好是十年前。
这一切都由不得云轻浅不多想。
云轻浅盯着布帛上“自缢”两个字看了许久,又看向牢房中昏迷的女子,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对她有着近乎本能的敌意。
“浅儿。”苏若离见云轻浅神情不对,勾住她的手指轻轻唤了一声。
云轻浅回过神,应道:“嗯,若离我们回房罢,我想给墨寒去一封书信。”
苏若离点点头,递给花安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看着点碧槐,一切水落石出之前,这人还不能死。
两人刚出地牢,一阵风吹来,云轻浅猝不及防吸了口凉气,猛的咳嗽起来。
苏若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她身上,嗔道:“现在天冷了,你出来怎么也不披个披风?”
云轻浅咳了很久才缓过来,就发现披风已经披在自己肩上了,她知道苏若离因为身有寒毒,向来比常人更畏寒,就急忙要把披风解下来还回去。
苏若离拉住她的手,笑道:“娘子真的觉得为夫这么虚弱?”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但配上苏若离那双含笑的眼睛与低沉悦耳的声音,听在云轻浅耳朵里就不自觉变了个味道。
她情不自禁想起这两日,夜夜在床上的情景,虚弱……倒还真和苏若离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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