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一直在说胡话。
洛景瑜依旧维持着她那每天吃饭、睡觉、上班、下班的规律日子,她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后来慢慢的又想起了不少成为了叶宁之后的记忆,隐隐约约之中,她仿佛看到自己作为洛景瑜继续在现代活动的模样。
现在,她已经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叶宁还是洛景瑜,是她莫名的继承了洛景瑜的记忆而替代了原有的记忆,或者,这个世间真的存在灵魂、存在隐形的空间,她从现代的叶宁变成了这个隐秘时空的叶宁。
她觉得把自己绕晕了,这有点类似于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的问题。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思维模式绝不是原来的叶宁所拥有的,这是洛景瑜的思维模式,也是她的行为模式,受到现代教育的根骨还在。
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轻飘飘的仿佛随时有可能漂浮于空中。
好像有什么人叫她,但她听不清那个声音喊的是什么。
神鬼之说,自然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但这么多未知的事情,天空降下来的雷电、旱灾、洪灾,在人们的眼中就是天神气怒的惩罚。人们认为,有隐形的存在控制着这个世界,雷电。洪水等则是他们所拥有的特殊能力。
有的人一病,醒来之后便变得痴傻了,这也是大夫无法解答的疑惑,因此他们深信三魂七魄的存在,相信一个人若丢了魂,就会变得痴傻不正常,甚至丢了性命。
李氏越想越心惊,有些忐忑不安的和叶平说了这事儿。
叶平依旧蹲在那儿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就一儿一女,自家闺女虽然是要嫁到别人家里去的,可养到这么大了,哪里舍得就这么没了,家里本来并不富足,要是别人家里,也就是这么熬着,要不就是找那赤脚大夫随意拿点药,能熬得过就是命大,熬不过去那也得认,谁家舍得为个丫头花这么多银钱。
叶平虽然也偏心儿子,可也不是不爱护女儿,这几日,不光是请了赤脚大夫来看过,见叶宁迟迟未有起色,叶平还让李氏拿了银钱出来,跑了两趟镇上,去请医馆的大夫来瞧过。
如今,银钱也花了,药也喝了,但却没什么效果。这几日家里光是花钱,他也没心思去镇上找活儿做,眼见着钱一日日的花了,闺女却不见起色,心里也是急得上火。
“既然这样,那就找花姑来瞧瞧吧,要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
家里本就没有什么家底,耗不起啊,总不能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丫头就断了一家子性命吧。
李氏只盼着花姑真能让自己的女儿好起来,不然的话……
霍家小子和李家小子也是尽心了,时常过来问候一声,霍家小子更是直接拿了两贯钱过来,让他们先拿去用,说是给叶宁看病吃药要紧。
家里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李氏当然不会拿这钱,但这份情却是承下了。
李氏急急忙忙的拿了钱去找花姑,花姑接了红包,微微掂量一下,满意的笑了。这村子里大多都是穷苦百姓,她也没甚本事不敢托大,做的都是村里人的生意,大家也就意思意思的给点儿,李氏这还算是大方了。
花姑去了叶家,瞧见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丫头。
“这丫头的八字是什么?”
“子年子月亥时出生的,那会儿也没看准,约莫是亥时近子时的时候生的。”
“这丫头的八字倒是阴得很哪,要真是子时出生的,那就是纯阴之体,最容易招惹那些脏东西。没个命硬的压着,这八字怕是有些虚,护不住啊。”
“那可怎么办?”
“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吧,是不是该说亲了?往后说亲可得自信点儿,找个命格硬朗的男子,才能护得住她的魂灵。不说这些,眼下怕是真的招了那脏东西,再不抓紧点儿,气力耗尽了,命也就没了。”
“花姑,你可有什么法子?”
“我道行浅,不过是粗略学过一些,能不能成,还真不好说。”
李氏心里急的如一团乱麻,忙又塞了个红包过去。
“您可得帮帮忙,我这家里就这一个闺女,要是没了可怎么办呀。”
花姑将红包收入怀里。
“我尽管试试看。晚上等天黑了我在你院子里祭拜一下神灵,你去准备准备,要一叠馒头,一只鸡,若能凑足三牲那自然是最好的,回头香烛纸钱也别忘了,纸钱也多买些。对了,一会儿杀鸡,那鸡血不要凝住,也不要拿去跟鸡一起煮熟,就拿个碗装着给我。”
“行,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李氏出了屋就去找叶平商量,家里自己养了鸡,抓一只来杀了也就算了,但凑齐三牲的话却是不能,家里也没剩下什么香烛纸钱,因此叮嘱叶平去镇上买香烛纸钱,再买一只鸭和一条猪肉,还有馒头。而李氏则是在家里杀鸡烧水,做好准备。
叶平接了李氏递过来的银钱,应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李家村就是一处小山沟,一个小山坳,地儿不大,也临近镇上,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