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里映出的脸上,血渍已干,红肿未消。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整整一天了,冷冷清清,无人再来问津。
桌上摆着晚饭,一筷未动,是阿兰送进来的。临走时她还顺道提了依萍来看望陆振华的事。
如萍心里说不清的滋味,有些轻松,也有邪恶的失落。
呵,陆依萍,你果然福大命大,我怎么都斗不赢你!
只是,现在还谈什么斗不斗呢?
如萍自嘲地笑了,
反正我马上就要走了!
走,这个念头,是从陆振华说她不配做自己女儿时候才有的念头,不过几个小时时间,已经发酵成她非做不可,也是唯一可做的事情!
如萍静立了几秒,走到书桌前找出纸笔准备留一封信。
笔尖渗出墨水的一刻,眼泪也同时流下。
写些什么呢?
如萍握住笔,踌躇又踌躇!
她好想写写自己的痛苦和委屈,写求而不得的无奈,写被人嘲讽的绝望。
可,谁又会要看呢?
她也好想写写对父亲对世界的不满,
凭什么陆依萍可以抢走她的一切,凭什么她就要被千人指责,万人唾骂?
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难道救自己的妈妈有错吗?
可,谁又会理解她呢!?
越想越伤心,越写越伤心,窗外的风张狂的吹,窗内的人泪雨纷飞......
字停笔落的时候,未关严的窗又被风吹了开来。
好冷啊,如萍木然地站起,面朝着窗户,任风吹凉她的四肢百骸,吹冷她原本就不再温热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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