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一淮欣赏了一会对方窘迫而又可爱的神,伴随着夕阳彻底坠入山林,他站起身,穿过昏暗,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餐厅的灯。
他转身朝着书房走去,低沉嗓音传入严清耳:“刚才的提议,我同意了。”
关门声随之响起,将嗓音的主人隔绝在了书房里面,徒留严清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发呆。
今晚陶宁不在,夜空到来的一刻惯例响起的琴声荡然无存,空荡荡的房子里一片安静。
严清一时间没明白耿一淮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茫然地回到了自己间侧卧。
他的行李不多,只有日常用品和一沓见证了各灵感与创意的本子,外加一些编剧书。天台上的草还没搬过来,他本来打算和房东商量继续单独租天台——毕竟在来之前,他并不确定耿一淮会同意他带着一堆草住来。
是……
严清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温室里没开灯,借着刚刚升起的月,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片姹紫嫣红。
温室里还有一片小空地,似乎还可以再放一些东西。
耿一淮应该不会介意吧?他明天问问耿一淮,可不可以把他的些草也放温室里,多交房租也行。
和耿一淮商量一件事,过两天还要去横越体商谈细节,嗯,还有授粉期个孩子的事……
他从袋里掏张成一团的黄符纸,迅速展平。
胡冉冉给他的传话符咒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玫瑰妖一族有着和其他妖族截然不同的一个时期:授粉期。授粉期不仅仅会产生无法控制的需求,还会有一定概率自授粉成功,育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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