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他张就要拒绝。封烨却好似知他想法，他终于扭过头，在郝沉拒绝前先行打断了他。

“你答应我。”

郝沉再次愣住了，因为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对封烨承诺。那个一次次升级承诺，在最后一次，他对封烨说：“封烨，只要你告诉我你名字，往后无论什么事，你开，我一定会帮你。”

即便他给了这样重承诺后，封烨却也从来没对他开求助过。

直到这一刻，封烨终于对着他开了。

若封烨是让他去上什么刀山，什么火海，他都不会犹豫，偏偏...郝沉仍然在迟疑，诺言字很重，不得违逆，他心却也放不封烨。

他跟封烨对视，封烨眼不可动摇坚决和天际那越来越小最终逼着他了决定，他一手一个，抓着还有些茫然方和曹子睿肩膀，带着他们往方向飞去。

他们离开路很顺畅，因为封烨在他们护航，并且，那些逆涌反扑黑暗也并没有为难他们。

对那鬩物而言，封烨之外其余人事，来去他都毫不在意。

在离开无烬视界前最后一步，郝沉回头看了封烨一眼，封烨同样在看着他，他眉眼弯起，对着郝沉露了一个微笑。

笑容让他一向冷峻眉眼都柔和了起来，这也是凶名在外应龙第一次在人前露这样温柔微笑。

温柔到让郝沉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看了一眼还不够，还想要再看一眼，合拢黑暗遮住了他视线。

终于，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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