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烬却很容易就猜到了封烨说是谁。

这回没有明知故问，只微着道：“你在求我吗？封烨。”

封烨又沉默了一瞬，才道：“算是吧。”

说话时看着前方黑影，小人正在剖自己心脏，将心脏埋建木系，帮助建木生。

但是视线却突然被挡住了，无烬特意绕到了面前，像是想要看清封烨此刻表。

求饶时表。

“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对我求饶过，这还是第一次。”无烬满是新奇。

“就为了那只鲲鹏吗？”又问。

封烨默不作声。但是这也算是回答了。

无烬啧啧称奇，像是很叹：“你竟然真会喜欢上一个人，你经历了那么多幻境，你还不懂吗？封烨。”

“世上任何生物，人也好，在上神也好，你真以为们就那样纯粹吗？们中信誓旦旦、山盟海誓就值得被相信吗？”

“不！”无烬斩钉截铁否定。

“这是最脆弱最不可被相信东西。”摇摇头，看着封烨表似乎很遗憾：“三百年时间，还是没能教会你这一点。”

“还是说...”无烬像是突然想起来似得：“你觉得那些幻境都是假，都是我故意编造来欺骗你？”

难道不是吗？

封烨表像是在这么问。

无烬了：“当然不是，那些幻境都是真啊，无论是西羌，还是其那些，幻境中人，背叛你那些人，都是真。”

“正是因为世界上曾经发生过这些事，才会产生这些怨憎之力，无烬视界也才会诞生这样幻境，你所见一切，从来都不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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