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透着股不确定：“结束了...吧。”

无烬死后，无烬视界意识也同样消失了，这里依然是无烬视界，却又不是无烬视界。

因为此地怨憎之力再也没有自我意识，们也不会心积虑想要取天道而代之。

此地眼只是一存放怨憎空间，或许，千万年后，此地怨憎会重新聚集，再次生自我。

也是千万年后事了，而且个全新怨憎载体也不再是无烬。

无烬已经彻彻底底消亡了，所以一切一切，因他而起一切，都结束了。

封烨仍有股不确定觉，像是不敢置信，无烬就这样消失了。

可是事实如此，无可置疑。

封烨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他转向郝沉，想要开说些什么。

可是目相对时，封烨却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郝沉相。

虽然无论是郝沉对他，还是他对郝沉，都已经昭然若揭，却终究没有完全揭。

他们现在就属于，朋友以上，离真正侣，还差了么一步。

差一句直白告白。

可这么直白话恰恰是封烨最不擅，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开。

而郝沉，却也没有开说话。

他倒不是不好意思，毕竟他脸皮上有极大优势，而是因为封烨这张脸。

他一直见都是封烨张伪装成凡人极其普通脸，骤然换成了应龙本貌，美则美矣，陌生也是真陌生。

之前因为各各样生死攸关况没来得及细究，此时诸事已毕，这股陌生就不可抑制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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