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的意思, 为何还要这样磋磨我？”

没想到真是这个意思, 沈辞柔愣, 瞬股说不清的觉漫上来，心头发, 像是浸在了桂糖浆里。她得不差, 家世又, 也不是没人示，但要么是只看脸的纨绔，要么是压根没想过将来的莽夫，她个都不喜，连点心动的觉都摸不到。

可无忧不样。撇开风姿容貌, 他也是端方君，端正自持，愿为了她折返去解副九连环, 也肯冒险替她赶蜂, 在朱雀街上够让她见钟情, 之后也能让她辗转反侧。

沈辞柔想, 她应当是喜眼前这个郎君。

两情相悦是天少有的事, 她当即想答应, 转念又想到宋氏平常在耳边叨叨的话, 说女儿家得稍有些自矜, 就算是郎君真上门来提亲，还得推拒几次。

沈辞柔不太懂这规矩，但她是有点儿羞, 想想或许得按阿娘的说法来。她知道直白拒绝会伤人心，想了想，挑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是吗？可我不是这么想的。”

她压住意，故意做副严肃的样，直直看着无忧。沈辞柔打算了，只要他再哄哄她，说句听话，她就立马扑过去抱着他，在他耳边明明白白说句喜。

“你这样想吗……我很难过。”然而无忧没按她的思路走，看她时居然露点来，看着和往常样，温温柔柔，沈辞柔却直觉不对。

“但也无妨。”无忧，语调缠绵得令人心头震颤，说的却是残忍的话，“阿柔，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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