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就是倾述了对某件事的看法。”
“……”连子悦一脸被雷到的表情,“你神经病啊,好好机会不说风花雪月。”
“那我立马被扫地门。”
“……”
容冬挑高眉头,“追人啊要循序渐进。”
连子悦老神在在道:“那是对别人,对咱周总这样高冷范,就得热情如火。”
“一冷一热,呲得一声,融合了。”连子悦说得头头是道,容冬安静听着,不知道往哪想了,耳垂冒点红,逐渐蔓延到脸颊,连子悦奇怪问,“我在跟你说爱情的哲学,你在脸红什?是不是偷偷想周总了。”
那倒没有,她就是想到了融合。
容冬憋着笑摇头,摒弃掉己带黄色的思想,继续听爱情大师说着哲理。
她大学学得文物修复,不说技术多好,就说耐心这一点就没输过谁,所以周起寒难追她也无所谓。
容冬的想法通透,也死脑筋,喜欢上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眼看唠嗑差不多,她声制止,“好了,社畜要开始工作了。”
“哦!我的上帝啊,痛苦的一天又开始了。”连子悦不愉悦了,滑回己位置。
容冬也开始工作,F.R分工明确,她不在的情况事情也不会落到别人头上,所以她看着桌头累积的事,头都大了。不知不觉到了晌午,万非遥和将昱还没回来,连子悦饿得饥肠辘辘,拽着容冬火速往食堂赶。
两人打好餐找了空位坐。
容冬不走运,刚坐看到对面的杨婷,对方也正看着她,一一戳着碗里的青菜,用劲不小。
公共场合里,容冬时刻保持良好影响,对杨婷来了个“友善”的微笑,低头吃己的饭,“这人真够讨厌。”
“哈哈哈你要这样想,对方也觉得你讨厌。”连子悦回头看一眼,对上杨婷撇来的视线,飞快转眼,“你俩真是冤家,吃个饭也碰上。”
不。
容冬戳西兰花。
周起寒桃花不,前有关倩倩,后有杨婷,不过前者作死以退了,主要是杨婷,顶着青梅竹马怎都让人膈应,而且他俩还一起吃过饭!
容冬越戳越来劲,西兰花花分离惨不忍睹,连子悦道,“你在分谁得尸?”
她回神,“我在解压。”
连子悦才不信,挽救那颗西兰花,拨到一边,“HR发在群里的公告看了吗?”
“没,发了什?”
“周末春日酒店公司团建。”连子悦就知道,给她解释,“F.R的传统,每月一次,不过不像其他公司做游戏啊培养团队意识什的,我主要是吃喝玩乐,每次都是5A级大酒店,温泉台球马场应有尽有。”
“听着很不错。”
“非常不错,两天一夜,在酒店里想干嘛就干嘛,分分钟让你做神仙。”
容冬明白,公司越大,福利待遇越好,何况F.R这样的大公司,平日里员工忙得像陀螺,偶尔放松也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团建话题告落,连子悦很快转到了红包包上,容冬听得心不在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将昱打来的,容冬接通,“将助。”
“容小姐,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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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有重要事情需要周总意,但他手机打不通,麻烦您帮我通告一声。”将昱道,声音比平时低,他天和耀华谈得并不顺畅,对方一直跟他打着哈哈,无奈他只好给周起寒致电。
“行,你等等啊。”容冬放筷子,把餐盘交给连子悦,转身小跑往总裁办去。
总裁办整个楼层安安静静的,办公室门更是紧闭,容冬敲了,没得到丁点回复,以为他还像上次在睡觉。将昱那边事挺着急,容冬不想打扰也不行了,曲指连敲三,还是没动静,她试着去转动门把手。
门把纹丝不动,容冬再次尝试,一瞬,她听到咔哒一声,一股力道压着门把向后,迎来极强的拽力,她不设防被带了进去,撞到堵肉墙。容冬闷哼声,抬眼发现办公室窗帘拉了起来,昏昏暗暗看不明晰。
容冬看不清周起寒的脸,鼻尖是他身上的淡香,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呼的气穿透他的衬衫。周起寒大概是在午睡,白衬衫松松垮垮的,系到最上的扣子解开两颗,微敞向两边,露里面深陷的锁骨。
容冬目光正好对着那,光线昏暗的情况只看到肌肤是白的,锁骨那好像有什。她眨眨眼,想看仔细,蓦地多一只手拢起了衣服,他人也退开,容冬还来不及回味,就看到窗帘被刷得拉开,天光乍然钻进。
周起寒背对着她,长身玉立,袖松开,向上挽了几道至手肘处,偏头看来时,颈侧肌肤连接着锁骨方,一条冷白的线延伸到衬衫深处。
容冬万万没想到会碰到这个状况,傻愣愣站在原地,完全忘了将昱的话。
“有事?”周起寒声。
容冬半天回不了神,呆望了半晌,触及到他不耐的眼神,方想起将昱交代的事,正色道:“将助给我电话,说打不通您的电话,他有事找您。”
周起寒揉眉心,摸袋的手机,看到将昱好几个未接电话,遂拨通过去。
容冬对商场上的事不了解,她听了几句后开起小差,周起寒背着她接电话,她就盯着背,脑海里晃过刚才昏暗环境那片锁骨,以及锁骨上隐约见的纹路,她只看到了半边,一瓣一瓣合着,不知道是什?
第22章 022 我先抱抱你?
容冬从周起寒办公室来接到了容振青的电话, 让她晚上七点到宜和楼。
张沁芳要见她。
容冬不太想见,她这个奶奶是典型的封建思想老妇人,重男轻女事上绝了, 对她和容如都不待见,最喜欢容皙, 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给他。也因为容皙, 翁文英才成功上位, 颇有古代女子母凭子贵的感觉。
挂了电话, 容冬沉入工作。
到了晚上,不想去的容冬还是不好驳了张沁芳的面子,换了身衣服去了宜和楼。
宜和楼是中式风格, 门挂着两个红灯笼,乍一看还有点吓人,容冬跟工作人员报了厅后被往里带, 进去后敞亮许多, 小桥流水,古琴雅韵, 和景轩阁内景相似,来往的客人中山装旗袍居多。
容冬要去的厅在六楼, 没想到刚到电梯就遇上了熟人,也不算熟,确切说是有几面之缘。狭长过道里,周卓雨推着周卓文站在电梯, 两人说着话, 周卓雨稍微弯腰偏头看周卓文,齐腰卷
发如瀑布般倾。
“周小姐。周先生。”容冬走过去,笑着打招呼, 视线在轮椅上掸过。
周卓雨看到她,话音顿住,直起身子,回以温和微笑,“容容?好巧啊。”
周卓文点头示意。
“是啊。”容冬应,恰好电梯来了,周卓雨推着周卓文进去,她随后跟上,“几楼?”
“六楼。”周卓雨说。
“我也去六楼。”容冬摁了楼层,往旁边站了站,不小心碰到周卓文的轮椅,包也撞到他的腿。她赶紧退后一步,连连道歉,周卓雨把轮椅往侧边移,笑说,“没事的,我二哥腿快好了,没那脆弱。”
周卓文也声,“不碍事。”
容冬站着不动,六楼很快到了,周卓雨推着人去,她紧跟其后,看着他进了她隔壁厅。百合厅里,张沁芳她早就来了,靠在软沙发上打着小牌,时不时笑几声,容冬进去后,最先闻到一股难闻的烟味。
张沁芳是个烟鬼。
容冬皱皱鼻子,杏眼瞧她一眼,淡定走到窗边打开窗,让新鲜空气进来。
“容容来了。”翁文英眼尖看见她,举着牌熟稔的和她打招呼,“过来,陪奶奶打牌。”
“不了。不会。”容冬没动,倒是张沁芳见到她后笑满褶子的脸沉了沉,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半年不见愈发没礼貌,见到人也不喊。”
“我怕打扰了您的雅兴。”容冬撇撇嘴,她生后,就没得张沁芳一点喜爱,每次去看张沁芳都会听到她抱怨要是个男娃就好了,听得多了,容冬就当耳旁风。她转眼看了看,容振青还没到,“什时候开始?我挺忙的。”
“不急啊,爸爸还没来,小皙也快到了。”翁文英适时声,牌也不打了,给张沁芳倒了杯水,吩咐陪打的容如电话联系容振青,一切有序挺像女主人。容冬默默冷笑,抬腕看时间,“容家男人没时间观念吗?”
张沁芳牌一扔,坠着皮的眼睛扫过来,“怎说话,作为女不知道体谅爸爸工作辛苦,反倒责怪来晚了。再说小皙大老远从横市赶过去,晚点也无厚非,倒是你,穿得是什,一点大小姐气质都没有。”
容冬低头看看,她天穿得比较随意,短T配牛仔,锁骨处镂空设计,隐约露腰,腿又长又直。
张沁芳对衣着相对保守,不喜欢她穿得露骨,所以对她露腰衣服早就不顺眼,不过这时才找了由头说来。
“大小姐什气质,大小姐应该裹小脚吗?”容冬笑着反问,怼得她面色翻涌。
张沁芳皱眉,“谁教你这说话的!”
容冬眼神飘到翁文英身上,后者心里一咯噔,忙摇头,僵笑几声,说:“妈,现在小姑娘都这穿,好看。”
张沁芳冷哼声。
容冬扬了扬,翁文英夹在两人中间也不好过,得罪谁也不好。
十几分钟后,容振青和容皙一道进来,张沁芳那张拉长的脸才有了笑意,从沙发上起身,握着容皙的手嘘寒问暖,眼角皱纹因笑都深了许多。
容皙和张沁芳说完话,移到容冬身旁坐,“看你精神了我也放心了。”
“嗯,你回横市了?”容冬记得他是昨晚回来的,早上她门还看到他在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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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不至于白天回横市,晚上又被喊回,要真是还挺辛苦。
“没,去了公司。”容皙道。
“那她说你从横市赶回来。”容冬朝前点,示意他看向对面的张沁芳。
“奶奶不知道我回来了。”容皙向前看,朝人笑了笑,给她洗杯碗筷。
“她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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