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居然知她要去哪！

岳梓柔惊疑不定看着她，反应过来之后，怒火霎时焚野燎原。

原来姐姐直在让人监视她！

岳梓柔张俏脸气得忽红忽白，难看至极，反观书凝，却像是泓掀不起任何波澜的井水，面无表站在那，步都不曾退开，岳梓柔怒极，恨恨瞪了她眼，然后转过大步而去，鲜艳的裙摆犹如炽烈燃烧的火焰，沿途摧折无数草。

宜兰殿。

岳梓柔推门来的时候女们刚刚把内廷司的人送走，殿内片空荡，岳凌兮独自坐在黄梨石心茶几旁，轻揉着酸痛的腰肢，抬眼，那张梨带雨脸庞就撞了视线里。

“为什么？”

不明不白的三个字问得岳凌兮有些茫然，不经意瞥见后脚跟来的书凝，她立刻明白了切，却没有回答岳梓柔的问题，只是默然看着她，眸光朦胧如雾，浮浮沉沉，尽是难以言说的为难和无奈。

“你来到王都已经两年了，不认祖归宗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阻止？”

岳梓柔凝着泪眼望向岳凌兮，声声俱是控诉，控诉她的不孝和凉薄。岳凌兮并没有反驳，而是扶着腰缓慢起走到她旁，菱唇微张，吐句简短的话：“柔儿，不能。”

不是不认，是不能。

“有何不能？”岳梓柔追问。

“在替岳家洗清冤屈之前不能向任何人坦白的份，否则便是害了夜家，害了陛，甚至是害了腹的孩。”

岳凌兮声音发沉，每个字都说得非常艰难，岳梓柔却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她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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