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帐居然亲她!呜,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更令人感到痛苦的是,她居然还得说服自己将这件事给忘了,然后抬起她奔波许久,疲惫不已的双腿在偌大的修府寻找他的踪迹。
可恶,他是在和她玩官兵捉强盗吗?
衣无愁怒然瞪着空无一人的后院,再也想不到他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更想不到已经二更天了,他没躺在炕上休息,会是到哪里去了。
虽说已经初春,可是夜深露冷,他的身子又不是极佳,到时候要是又染上风寒,该如何是好?
真是,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要别人为他担忧。
她自掌灯时候找到现下,却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使她不禁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待在府里,更加怀疑他根本是在躲她。
但为什么?没有理由他要躲她的,是不?
照道理说,应该是她躲他,而不是他躲她,因为今儿个早上他对她做了非常唐突的事,直到现下,她还耿耿于怀哩。
倘若不是娘交代她要多关照他的身体,得想办法为他添几个孩子,她才不想理他那个下流的人。
唉,她累了……
把灯笼搁在一旁,她在桦树林里席地坐下,不解他为何没待在书房;若真想同她玩游戏也得先知会她一声,也总得给她一个期限吧,不能老是避不见面啊!
难怪修府上下没半个人把她当主子看待。
唉,倘若他真不想娶她便罢,打一开始他就不该答应娘,何必等娶过门之后却避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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