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经他这么一说,衣无愁也思考得挺像一回事的,一会儿偏着头,一会儿蹙着眉,一会儿又垂下粉脸,彷佛很认真地思考着世无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因为是一起长大的,因此无常的存在变成是应该的,尽管这几年来,她不知道娘到底安排他到外地办些什么事情,慢慢地他们独处的时间愈来愈少,可他对她而言,却是一个重要的存在,有他在身旁,她就会很安心;只是眼前还有一个需要她照顾的修一念,因而她只好舍弃无常了。
「还是想不通吗?」修一念低嗄地问,感觉胸口益发闷痛。
这几年来,还是习惯不了这种几乎无法呼吸的窒碍,就连眼前的她也看得不甚真切了。就是不想让她瞧见他的狼狈才会刻意躲开她,为何她却不懂他遏抑得有多痛苦?
「横竖我已经嫁进修府,想这些作啥?」是啊,三从四德她至少比娘精一些,自然知道不该和夫婿以外的男子太过接近。往后她会小心,不能再这么孩子气,要不他人会说娘的长短的。
「是吗?」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要的是一个更加强而有力的回答,可以让他彻底地对她死心,而不是让他在这反覆之间几乎磨去了理智。
「问题不在这边,我认为我们应该谈的是……」
话未完,翻绕在舌尖的话语一并吞进了他的口中,衣无愁瞪大水眸,嗅闻着他喷洒在鼻间的气味,感觉自己几乎失序的心跳,傻愣地任他粗暴地把她拽进怀里而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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