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身上都有些功夫,豆卢宝倒也不想与他真的嬉闹,便只叉了手歇一会。
突然,孩童的嬉闹声瞬间就没了——有人走进了院子。一见来者,那几个孩子登时吓得没了声。
“放肆!”
来者厉声道。
“南诏交代你的事都忘了吗!”
这句是用南疆话说的,豆卢宝听不懂。
倒也不必听懂。
豆卢宝似是喃喃语,语气里又几分委屈,她背对来者说道:“这几个小崽子我养了一年,你管他怎放肆呢!”闭了眼睛,又张开眼,这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大树的新芽已经有了树叶的雏形,石桌磨得光滑,日光也如常,微风如所有在这院子里停留过的微风一般和煦。不是梦。豆卢宝迫不及待地转身。这第一眼,她倒是不敢相认了。这人瘦了,脸颊锋利了些,那份气度便有些不了。第二眼,还是这人,不会错的。这人是谁?是小满,是我心仪之人。豆卢宝心里轻轻说道。乌满难掩神色里几分欢喜几分责,她一步一步,踏进这院中。走到她面前。院子里几个孩子差点没惊掉,这国主平日里异常严苛不说,还永远板着一张吓人的脸,日这般神态,倒是他从未见过的。一个娃娃偷偷低声对身边的小友耳语道:“快看!国主眼圈红了!”身边的小友也瞪大了眼睛,但还不忘用食指抵着嘴,对身边的伴轻轻‘嘘’了一声。豆卢宝眼看着乌满走过来了。
哼——还知道回来。
回来也好。
平安就好。
一股酸楚冲上鼻腔,豆卢宝红了眼圈,但脸上却是一个极温和的笑。
乌满站定。
张了张嘴,许多想说的话汹涌而来,她最后只轻声唤了一句,“阿宝……”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眼睛被泪水润湿,亮极。她低低笑了,语气故意些许轻佻。
好俊俏的姑娘。
——她低声对来者如此说道,抬头看着眼前那张脸,不肯再放过。
这话里几分轻薄的话,语气却亲切,听来好似在说——好久未见。
乌满轻笑,一张笑靥消融冰寒,纳尽了天好春色,便是这一瞬了。
几个娃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相互使眼色道,这国主怕不是个假国主吧?
日国主她竟然红脸了!
——郡主姐姐说的那话,倒是国主告诫过不学的。
据说这叫登徒子做派,也叫轻浮做派。
哎呀,白日见鬼了!
娃娃觉得这不看,但又忍不住想看。看什呢?
——快看国主与郡主姐姐抱在一起了!
第60章 番外一
外头已是初夏时节,这马车却封了个严严实实。
车内放了大盆冰块,倒也凉爽。
乌满面色通红,身上的衣服敞开了大半,袒露半个肩膀与大片的前胸。乌满前胸有枚白玉元宝,用银线穿了编了项圈挂在脖颈上。
而她面前之人松松披着外袍,贴身的小衣与裙堆在一旁,面色也是一片潮红。
乌满的手淹没在堆叠的衣袍里,再仔细看,那衣料盖住她面前之人两腿之间,不知底是如何一番光景。
豆卢宝半靠着,咬着衣角不住喘息,眼中笼上水汽,细微的水声越来越密,她忽得紧皱了眉头,伸手攥紧了乌满的衣襟,又扯开大半来。
豆卢宝失神,细不闻地呻吟了一声。
片刻,她不住喘气,稍微缓过神来之后,豆卢宝便伸了手,把身乌满的手拿来,又响起一声轻轻的水声。
乌满的手指间一片黏湿,豆卢宝看着乌满,当着乌满的面,张把乌满的手指进嘴里。
乌满愣了愣,手指在豆卢宝的嘴里瑟缩了一,随即温软尖就缠上来,乌满忍不住缩了一手指。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一边把乌满的手指舔舐干净,一边伸手到了乌满裙,隔着衣裙抚上了乌满的两腿之间,不断来回抚弄。
马车颠簸,一边的车轮压过路上之异物,车内晃荡了一,豆卢宝的手便直接向上撞了一。
乌满皱眉闷哼一声,腾得,她用另一手握住了豆卢宝的手,不让她再动作去了。
“小满,你又是这样……”
豆卢宝皱眉,把中的手指吐来,取了手帕与温水细细擦干净,她面色不悦,嘴也紧紧抿成一条线。
乌满不说话,脸上潮红也不消,耳
根也热起来。
豆卢宝也不急着穿衣服,她直接胡搅蛮缠,一边伸手把乌满的衣服拉来,一边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日就在这里,本掌柜定让南诏国主好生舒爽一番……
乌满赶紧钳制住了豆卢宝的手,豆卢宝不管这套,手没法动了,便直接凑了嘴过来,舔上了乌满的前胸,一路到肩膀,她用嘴咬着乌满的衣服,扭头便又拉大半,乌满的前胸便尽数裸露来。
别——
乌满松了手,直接抱住了豆卢宝,不让她再动作。
办法有的是,豆卢宝这便就势咬了乌满的耳朵,一边不断用上半身轻蹭着乌满的上半身。
乌满轻轻瑟缩了一,豆卢宝便伸手,从两人紧贴的上半身空一点缝隙,抚上了乌满的前胸。
乌满颤了一,片刻后,她轻轻把两个人拉开一点距离,闷声道,阿宝,我不想。
豆卢宝叹了气,松了手,现天气微热,便敞着衣服,靠在马车里休息。
“小满,我不懂,给我一个缘故。”豆卢宝如此说道。
见乌满忙着把衣服穿好,豆卢宝便佯装痛心一般,假哭道:“到底凭何这样对我?我怎就不在上面了?我甚是委屈又有谁知道?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堂堂宝月坊大掌柜竟夜夜被人蹂躏不说还——”
没等豆卢宝继续胡言乱语,乌满赶紧捂了豆卢宝的嘴。
外面还有人呢。
乌满小声责备道,方才情事的潮红刚消去,这脸又红起来了。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伸手把乌满的手拿来,放在手里轻柔摩挲着,她说道,那群小崽子的车在前面老远呢,谁听见?
乌满斜了豆卢宝一眼,空了的另外一只手去拿了水曩,喝了水润了润嗓子。
“到底为何呀,”豆卢宝不依不饶道,“这安乐日子不过,做烈女干嘛……”
乌满喝了水不说话,豆卢宝便凑到乌满耳边低声笑道:“我从岁开始就学打算盘了,这手指上的功夫也算童子功。”
见乌满还是不回应,豆卢宝便继续诱说道:“在担保南诏国主一回就——欲仙欲死,从此都离不了我了,日夜都缠着要呢。”
听闻这话,一
水不顺,乌满便呛了水,剧烈地咳起来。
豆卢宝连忙抚了乌满的背帮着顺气,赶紧换个正经语气,道我逗你呢,你不想不愿就罢了,我、我再不说了。
半晌,乌满顺好了气,看着豆卢宝兴致恹恹的模样,她心里有几分不忍,倒也不是什大事。
乌满犹豫再三,还是开闷声道:“我不是不想……”
豆卢宝眼中瞬间燃起一簇火苗,她从背后环抱住乌满,伸手与乌满十指交叠在一起,柔声道,若小满想要,我随时都愿的。
乌满眼底闪过一丝羞赧,她偏过头去蹭了蹭豆卢宝的脸颊,小声道:“我想等我到了南诏,火节那天再……”
片刻,乌满感觉背脊轻轻震起来,原是那人闷声笑起来。
豆卢宝低声笑道:“小满、小满好生纯情。”
听闻此话,乌满即刻挣脱了豆卢宝。
她不悦道,就知道你会这样。
乌满冷了脸,穿好衣服,拿起书端正看起来。
豆卢宝瘪了嘴,把衣裳一件一件穿戴好后,就赶紧笑开一张脸,去哄南诏国主了。
小满别气了。
我刚刚是在夸你,不对不对——
刚才的事就不提了。
乌满只抬眼看了一,便继续把头埋进书里去了。
豆卢宝轻车熟路,她凑到乌满身边,柔声道,小满……